连自己也受牵连。这蠢女人,人家见是非绕着走,她倒好了,还给我迎难而上?”
不想程嘉璇微微一笑,道:“是么?那也有可能啊。我们醉红楼每天迎来送往的,宾客来往不绝,我可记不下那许多。大爷还能想着我,那真是荣幸备至了。妈妈说过,我们这些做姑娘的,要抓住男人的心,最要紧的就是练好那一双眼睛。大爷以后还要常来啊,我算给你便宜些好了。”
众人这回笑得更响。因那汉子在雪山派中还是现任掌门人的师弟,平时总板着脸,瞧着道貌岸然,原来总在背地里逛窑子,还是一家什么“醉红楼”的常客,最夸张的更是“一支梨花压海棠”之流。
陆黔皱了皱眉,心里有了几分了然,暗道:“瞧这架势,分明是在攀仿我的浅念。不过她学得可真是……形似而神非,这媚态么,那个更是……画虎不成反类犬!唉,这却又是何必!”
那汉子怒道:“不识好歹的臭丫头,你不上场比武,在台下尽是胡说八道,算是怎么回事?谁指使你来这里瞎说,坏我清誉?拿兵器来,我就先跟你比一场再说!”
程嘉璇道:“我武功很差,一招都比不过你。好啦,我输了,我输了就是。我连输两场,那也没什么好说的。”那汉子怒道:“不成!你别想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