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不信,道:“婚姻大事,岂可儿戏相论?”
程嘉璇道:“皇上愿下旨指婚,这大恩全出于好意。而贝勒爷也没什么坏心,他只是看我可怜,逗逗我玩儿的。奴婢知道皇室向来最重血统,我身份卑微,配不起贝勒爷,不敢领受成命。”
沈世韵笑道:“客气什么了?本宫想来,放在玄霜眼里,给他十座金山,也抵不过你能嫁他。要说这身份,你作为摄政王的义女,自幼在吟雪宫当差,不过是个历练之机,也不用尽拿自己当下人看。讲到门当户对,还是配得起做皇家媳妇的。嗯?不知皇上意下如何?”她此时一心争宠,借此巩固地位,不论任何人、事都能拿来倚仗。
顺治道:“这话是怎么说的?朕的儿媳,还不也是你的儿媳?”
程嘉璇脸上通红,仍是声音坚定的道:“皇上,请恕奴婢不知好歹,可我实在配不起贝勒爷。他待我很好,从没拿我当丫鬟看过,奴婢和他在一起很快乐,却只想和他做好朋友。这次照顾他,一是为奴才关心主子的天经地义,二来……却是因为我对不起他,他会受伤,都是我的错,我要补偿他。”
顺治奇道:“怎会是你的错?这倒稀奇了。”
程嘉璇羞红了脸,道:“我……我……他……他……”声音小得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