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他绝不敢动你,等他准备有所行动,就已晚了。他自己也该成为案上鱼肉,任我宰割。”
上官耀华每临事,手段一向高明,但其先却无不经深思熟虑。刚才虽已答应下来,可要他一下子做如此之大的决定,心里总像是堵了个硬物。
又沉默一阵,忽地灵光一现:“对啊!不如且先应付着他,另一边还可假借此名,继续给义父献殷勤。反正说了是任务之需,谁都不能怀疑。而我跟玄霜私下交好,对义父也只说是代他笼络。在两方之间周旋,谁也不得罪,将来且看风声水势,哪一边夺得大权,我再归附于他。这也可多了些回旋余地,尽由他们狗咬狗斗作一团,不管谁胜,我都能做赢家。这一注,才是下得绝不亏本!”
当即坚定了心思,道:“承你不弃,在我走到穷途末路之际,还能看得起我。就为报这恩情,我也自当效劳。但教力之所能及,必尽全心相助。”其实从他私心而言,倒也更盼望着玄霜得胜,毕竟摆弄一个小孩,可比对付福亲王容易得多。那老狐狸年长,官场历练更多过自己,将来同他斗,未必会有胜算。何况与玄霜之间的交情,也不能全算作虚情假意。
玄霜笑道:“甚好!那咱们就一言为定。我仍当你是兄弟,不会命你去出生入死。即使是头等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