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愿受本座恩惠,人各有志,那也不能勉强。所以就劳烦你自己去查。反正你也不想听我说话,是不是?”
上官耀华恼得连头发都要根根竖起,道:“一派胡言,狗屁不通!我才不会去查,人家怎样,也轮不到你来置评。那个丫头不过是看上的男人太过下贱,其他,也没什么不好!”转身将门闩拔下,朝外一横臂,道:“言尽于此,滚!‘请’滚!我都说到这份儿上了,只要你还有半点自重身份,就别死皮赖脸的纠缠不休,你跟她又有什么分别?快滚!”
江冽尘微微冷笑,果然动身前行。上官耀华忍着火气,极力使自己不至于过分失态。戏固然要做,也该掌握分寸,一旦过了头,必将适得其反。他对于此道,堪称行家里手。
江冽尘经过他身侧时,忽然与他挨近了些,嘴巴附在他耳边,低声道:“程少公子,我想你一直很想知道,自己怎会进宫当了小王爷吧?所以我早就说,那是本座赏赐你的恩惠。用不着乱猜,既然是我要的东西,谁能抢得动?当时你受伤昏迷,那索命斩是我放在你手里的……后来又叮嘱曹大人好生看顾着你,帮你编造身世,正是我有意为之。因为我需要在宫里安插一颗棋子,一个能够手握重权,并完全为我所用的棋子。只要我觉得你还有用,就会留着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