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定然秉公论处,再不会使这一类冤案扰乱民众的了。”沈世韵心道:“能有一次二次,便能有更多次。倘若本性如此,是改不掉的。”
顺治紧接着又道:“此事你先别向任何人声张,也别对玄霜问起。这孩子一向就不是盏省油的灯,可别一个不慎,打草惊蛇。那件血衣,也只好秘密销毁了,在宫中为人处事,绝不可有半点落人口实。这也是为你和玄霜着想,别骂朕太过自私。”沈世韵低声应道:“臣妾理会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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玄霜一路笑闹着,拉了福亲王袖管,大力摇晃着。刚等出了宫门,立即甩开手,态度转变快得出奇。就如前一刻还是温顺的小羊羔,这会儿已比猎豹更警觉。双臂环在胸前,微微冷笑,道:“福亲王,这说起来,小侄对您还真是同情不已。”
福亲王皱眉道:“怎么,不知本王有何处值得贝勒爷同情?”
玄霜道:“咦,不对么?王爷您的年纪一大把,胡子也拖得老长,本应闲居家中,安享清福。你却仍不肯善罢甘休,每日里想的全是算计,耗尽了心力。哎,听说算计人,老得最快。想出一条阴谋,脸上要生出十条皱纹来。不是开玩笑的。”
福亲王看待玄霜,只知他尚有利用价值,还不想轻易破脸。摆出副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