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管他人瓦上霜’。福亲王乃朝中大将,手握重权,如若真想动乱,大可自立门户,何必依附于本宫之下?”
上官耀华迅速收回目光,对答如流,道:“还有道是‘良禽择木而栖,贤臣择主而侍’。娘娘您夺得统权,是早晚之事,到时第一步即是排除异己。小王与义父若不尽早投诚,来日就是第一个标靶。因此这也算得是:明哲保身了吧。”
福亲王哈哈大笑,抚掌道:“不错,耀华方才所言,也正是本王想说的。我并不求君临天下,但求依托上一位值得倚靠的明主,将来坐定了江山,还能继续予我高官厚禄,有个王爷做做,也就知足。娘娘尽可放心,此事涉及本王切身之利,绝不致有所偏差。今后我二人就跟定了您,还请您不吝,赏一条路走走。”
沈世韵淡淡一笑,道:“王爷太客气了,本宫实在愧不敢当。若真全然依我,首要之务自是大兴朝廷之兵,平定各地起义反贼,再来敲定自家局势。”
福亲王皱眉道:“本王愚见,娘娘所言顺序似乎稍有颠倒。眼前正值最佳时机,外有近忧,内有伏患,何不趁着内外交困之际,一举发动政变?皇上正忙得焦头烂额,宫中一应事体,只怕也没更多心思关照。”
沈世韵道:“王爷所说不假,然而凡有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