治听他用到一个“毁”字,再亲眼看到沈世韵躲闪不及的惊恐,心中惶惑又加深几重。道:“如果阁下相貌不是生的见不得人,又何必整日里戴着一张面具,招摇过市?”
沈世韵恨恨的道:“不错!你就是个一辈子都只能蜷缩在黑暗角落里,独自舔舐伤口的卑微物种,谁也不会多看你一眼!就算你再怎样嫉妒别人,也不可能真正与我们成为一体。你所做的一切,都不过是全无意义的怨恨。”江冽尘冷哼道:“嘴巴够毒的啊,当心日后绝子绝孙。”沈世韵双眼一瞪,刚接触到顺治眼神,忙又将视线挪开。
江冽尘又盯着她看了好几眼,才缓慢抬起手。按了按脸上一扣六年的面具,转向顺治,淡笑道:“我的脸,是当年篡位之时,与先教主动手。他打我不过,绝望下拼死一搏,想拉我陪着他一起下地狱。旧日本座功力有限,误中断情殇之毒,这才毁了容貌。你…;…;要看么?”此时当着众人之面说起,话里唯有成功击杀先教主的傲气,却未因此中失利而引以为恨。
顺治见他指尖扣上面具边缘,似是下一刻就要将这层屏障掀去,心里没来由的一紧。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对于一切丑陋之物,自是本能回避,忙道:“不必了,朕还不想自找惊吓来挨。”
江冽尘冷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