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安慰,越容易令他视为恶意揭开疮疤,不如顺其自然。她自小与江冽尘几乎是一起玩到大,他是个性古怪不假,但年深日久,总也摸透了些门道。
何况作为女人,更关心的还是另一件事,主动挑起话题道:“唔,那个小璇是谁啊?就是我上次见到的那位程姑娘么?我原还以为,她是对你一时新鲜,不过能为了爱人,甘愿舍弃自己性命,最过分的是被你用作挡箭牌,还一点儿都不怪你。这算不上特别伟大,倒也令我敬佩不已。反正,你说我自私也好,说我不够爱你也好,我都是办不到的。”
江冽尘没好气道:“你管她是谁?将死之人的名字,没必要费心去记。”视线忍不住又兜转向来路,掌心按住胸前伤处,指尖揪紧了上端衣料,恨声道:“该死的…;…;李亦杰这瘟猪,竟敢弄伤我…;…;”纪浅念冷笑道:“分明是你技不如人,又怎怪得了他?你不是一向自称世间至尊,无畏无敌的么?怎么了,受这一点小挫败,就打算将这名头全让给李亦杰?”
江冽尘对自己武功极为重视,更兼之狂傲无比,旁人若是敢质疑他的武功,那是比辱骂了他本人更觉气恼。听她口中轻巧吐出“是你技不如人”六字,怒不可遏,扬手就重重甩了她一巴掌。等意识到她并非程嘉璇,愧疚感只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