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半天才从干涩的口腔间寻回了些微知觉,颤抖着声音道:“那…;…;敢问…;…;她葬在何处?我们原为故交,而今她…;…;丢下我一个人走了,我却始终放不下她,想尽为兄之责,为友之义,再到她坟前上一炷香。不论她能否听到,肯不肯接受,我都是要亲口向她赔不是的。”
说完连自己也觉那些话尽是场面虚文,对亡友的哀悼,本是不必讲出那一大通道理来的。胸口沉甸甸的发闷,只觉痛彻心肺,连哭也哭不出来了。
那老尼道:“贫尼不懂,施主究竟在说些什么。她肉身尚存,无异于一具躯壳,尚在世间飘飘荡荡,不知何所归依。却又要什么坟茔,什么墓碑?”
李亦杰脑中瞬间成了一片空白,好一会儿才终于领悟了其言下之意,大喜过望,道:“如此说来,她…;…;她还没有死?她还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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