样清丽脱俗。”夏笙循翻个白眼,咬咬嘴唇,将讥讽之言咽了回去。人家既已如此称赞,便算为了担得起这个名声,言辞也不宜太过刻薄。
李亦杰心中窃喜,面上却仍装出一副深切哀痛之象,道:“那时在华山,师妹就是大家的宠儿,一众师兄弟变着法儿的讨好她,仅以能得到她倾城一笑为荣。我们几个晚上睡在房里,有时睡不着觉,也会说几句闲话,猜测不知是哪个幸运儿有此艳福,能够娶得到她。
那时的我,相貌平平,武功也是中下水准,实在找不出任何一点足以吸引她。既然如此,我也不敢奢望,但这并不妨碍我在背地里悄悄注意她,只要能与她保有一个师兄妹的名分,每天都能看得到她,晨升月落,日复一日,这生活也就知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