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这般做,却是有些失礼,而秦红棉又是随风波恶所来,只好出声对两人道:“倒是失礼了,秦姑娘想是也许久不见她师妹,两位莫见怪。”说起来还有那么一丝复杂,秦红棉本是阮员外亲戚,却得他来做此事,多少有些怪异。
段正淳显然也明白这点,倒是起了几分心思。
吴雄是个直爽性子,也没觉什么不对,当即道:“秦姑娘率直,倒是好性格,哪有什么失礼不失礼,我们江湖中人,可没那么多万万绕绕。”说到兴处,却是一把持起茶桌上的茶杯,一饮而尽,却是当成了酒水了。
“吴兄忘了?这可不是酒水,哈哈。”风波恶见他模样,倒是好感更生,出声调侃。
吴雄一听,摸了摸头,看了看手中茶杯,却也是‘哈哈’一笑,想是自己也觉得有趣了。
说者无心听者有心,风波恶此话一出,那阮员外却拍了拍脑袋,道:“你看我这记性,倒真是老了,险些忘了招待诸位。”说着忙唤过一名下人,又道:“快去吩咐厨房,老朽要摆宴招待诸位先生。”
“员外客气了。”段正淳受过极好教育,当先便是敬道。
风波恶两人虽慢了些,却也多少表示一番。
那阮员外见三人如此,却是罢了罢手,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