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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母话虽如此,但风波恶也不能当真,只得苦笑道:“伯母说笑了。”
秦母闻言,笑笑道:“我这姑娘的性子我知道,少不了给你添麻烦,还是说说你们如何认识的吧,我还真有些好奇,棉儿她可是很少与人这般亲近的。”眼眸里透着好奇,却是要追寻一番。
风波恶无奈,感受着秦红棉瞪视的眼神,以及秦母的好奇,只得将一些不可言说之事摘了出来,说了说两人认识的经过。
“我那妹子,唉!”秦母听了风波恶的一番话,有些感怀,无非是想起了秦红棉的师叔。
“娘,你曾与我说过师叔,不如与我说说师叔之事吧。”秦红棉见得自家母亲这般模样,不由道。
她有这样的想法,一方面是好奇,另一方面却是对师叔嫁给一个员外很是奇怪。
风波恶也没出言打扰,就这么静静看着。
秦母听得自家女儿所言,似是陷入了回忆。
“你师叔啊,是个温柔贤淑的女子,她不喜习武,倒是对易容之术颇为擅长,要说她嫁给阮季,也是一场意外。”
说到这,秦母顿了顿才又道:“她虽然性子温柔,却是个倔强姑娘,年轻的时候,我们姐妹也是好奇,便偷偷跑出家门,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