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延庆微微皱眉,正如段正淳所言,习武之人,哪里那么容易就感风寒。
况且,一阳指这种心法,可不是其他心法所比,纯正温阳,更是如此。
不过段正淳这般说,显然不太想言明,他自然也不好多说。
风波恶见此,适时出来打圆场:“许是正淳兄久在行走,回到王府有些不适,应当不妨碍。”
他此话也算有几分道理,段正淳听此,也点头道:“或许如此吧。”
段延庆虽觉几分不对,但也不好再说什么,转而提起了论武之事。
“说起武学一道,风兄出自姑苏慕容,传闻慕容氏以彼之道还施彼身很是神妙,不知风兄可有习得”
风波恶闻言,微微苦笑,不知道这家伙怎么又谈到了自己身上,不过这回不比天龙寺,却是不好不回答,他只得道:“这以彼之道还施彼身确实神妙,只是以风某身份,哪里能习得这等神功,也就见过家主习练罢了,倒是让延庆兄见笑了。”
他此话点明自己身份,却也没有说慕容家什么不对,也不至于惹人不喜。
不过段延庆好像对风波恶的身份倒是不怎么在意,反而眼睛一亮道:“哦风兄见过这门神功,不知可否一谈。”
显然是对斗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