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精修刀法,但也不敢自称有成,不过延庆兄既然有意,小弟自是奉陪。”
说到这,风波恶转头又对着段正淳道:“只是还请正淳兄命人取刀来。”
段正淳闻言,自是点头,当即吩咐下人去风波恶房中取刀。
半晌后,下人取刀而来。
到长三尺,刀鞘乃是牛皮所至,除去刀鞘,可见白晃晃,约莫四指宽的冷冽刀身,刀背不薄不厚,古朴的木质刀柄,算不得什么神兵利器,却也是一柄好刀。
“还请延庆兄指教。”
风波恶长刀在手,便与段延庆到了庭院一空旷处。
段延庆手里也是持了一把长剑,显然是要以段家剑法领教风波恶刀法之意。
虽然段延庆没有用家传绝学一阳指,但风波恶也不敢轻慢,盂兰会之上,他可是见识过段延庆剑法,浑然天成,有了自己的风韵,而说起来,自己虽然学了几门刀法,但领悟上来说,还真是不如眼前段延庆。
“风兄,请。”
段延庆闻言,也是以剑指地,请道。
两人静立,却并没有急着出手,可见两人手中,刀剑微颤,手臂却是稳如磐石。
终究还是风波恶先出了手,刀法之道旨在气势,所谓以势压人,然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