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哐当’一下的坐倒在自己的位置上,拼命的安抚有些慌张的思绪。
‘不就是个杯子吗?逆天还不是个杯子?’
我拍了拍胸口,压制着自己胡乱跳跃的心脏,起身又将滚落一旁的杯子捡了起来。再一看,哪里还有方才的水滴?
果然又是自己在吓自己了……今天到底是怎么了,疑神疑鬼的真是有些脑残了。想到这里,我又一次看向隔间,想再确认自己的糗态没有被同事看到。只不过这次,我没有得到回应,因为原本在那边躺着休息的同事们,一个也看不到了。
‘嘭!’的一声,还没等我从人都哪里去了的疑惑中回过神来,柜台前玻璃挡板上便出现了一张紧贴着橱窗的脸,与玻璃挤压在一起的面孔高度扭曲着,两只手更是紧跟着拍打着橱窗,像极了溺毙前水中的挣扎。
这人疯了吧?是没吃药吗?!
偏偏是大家都不见了的时候,他冒了出来,简直就是‘见了鬼了’!
我慌张的打量着这个几乎想要把防弹玻璃拍碎的人,虽看不出年纪,我却可以通过自己的工作桌剧烈的震动感受到意外大的力气。
他身上是一件规格类同于民国初年的白大褂,稀稀落落的衣料上还能看到出仓促赶制的针脚,浑然倒是一件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