路崇光的离去,似乎收走了我身上先前的压制与束缚,我已经能够松开手中的笔杆起身行动了。
因为先前在银行遭遇存冥币的事件,如今神志清醒,我开始有闲心关心起当时探寻的问题了——这冥币汇率为何?如何记账?
我径直走到堆成高山时不时被随意抽取几本账本的书山边上,挡住一本正欲掉落在书山之上的账本,直接翻看起来。
粗糙的行草记录着几斤几两的金银铜数字,一本账便是一个人数百辈子的鬼界存款,数百年来支取的次数寥寥无几,可这存款的进账却异常巨大,到底有什么用处呢?
就在我专注翻看的时候,手中的账本活生生的挣扎起来,一股莫名的力气硬是将我拽到一个橱窗边上。
‘嘭’的一声,我用手死死地撑住几乎要迎面撞上的橱窗,咫尺的距离让我遇橱窗外满手捧着黄纸银锡的人影面面相觑。
包括他在内,周围数个人影都不由的颤了一下,整齐更有些本能的向后面退了一大步。他们身后随之响起一阵躁动,乱七八糟的锁链声乒乓作响。那一排方才整齐排列的长队,仅因为我这唐突的一撞,如多罗米骨牌一样齐齐倒地,瞬间‘满地尽是黄金甲’!
滑稽的一幕出现了,这一跌撞,竟让橱窗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