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栋清漆建筑也毫不逊色,菱形的竖字招牌随风发出叮咚声响。漂亮的楷书写着‘梳雨茶斋’四个大字。
是一家茶铺?
两栋建筑之间,露天的小桌整齐装点,不少人起身离去时丢下几个金闪闪,座位又马上被坐满。
我傻傻的愣在门前,愣是没有回过神来,鬼界竟是这样的?这若是说出去,谁信呀?
鼻息间一抹熟悉的香气,沁入心脾的窜了过来。
不是檀华驿的檀香,也不是茶斋的茶香……
是什么呢?我吸了吸鼻子,好更清晰的嗅到那气味。手中的油灯在这繁华如昼的街市根本毫无用处,我索性撩开,腾出两只手来,大摇大摆的走了进去。
绕过檀华驿在往里走,各种各样,人模鬼样的身影比比皆是。
有穿着旗袍的断头女,用一条长丝巾牵强的遮住她脖子上撕裂的伤口;那边一蹦一蹦穿着白色囚服用裤腰带牵着下半身遛狗似的男子,一看就是过去旧时代被腰斩的罪人;还有一堆在天上追逐的飞头,他们的身体在街道更远处穷追不舍着。
‘呛、咚呛呛呛……’
我本来还目不转睛的看着各色人群,一阵锣鼓声急促的响了起来,寻声看去,一个老者正站在高大的红漆戏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