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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黑风高的,我们真的要在这里抓那个所谓为首的人吗?”
站在八卦岭不远处屋顶上的我,看着楼下整片纵横如龟背一般的片区,不由有些脊背发凉。
‘八卦岭里无八卦……’有时候有并不可怕,可怕的就是没有。
耳边呼呼的阴风咆哮着,我略有些担忧的看了一眼身旁的路雪枫,他一件单衣会不会冷?
没等我多看几眼,他已经余光捕捉到了我的目光。只是他亦没有回头看我,只是一味的从望远镜里观察整个八卦岭,口中淡定自若的答道:“没事,而且滢儿,我不冷。”
一瞬间,我竟有些哑口无言,他怎么会知道我想的。
读心术吗?
心中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似甜似苦,似不好意思,又好似心花怒放。总之他能瞬间懂得我的意思,在我看来并不是一件特别出糗的事情。
就在这个时候,我突然觉得耳边一阵轰鸣,振聋发聩。是一种仿佛让我整个人置于铜钟之中的感觉。
那仿佛是山顶晨钟咣咣作响,可谓是震得我七荤八素的。
捂住耳朵有些难以忍受的时候,我又关切的看了一眼路雪枫,可他居然毫无感觉?难道只有我一个人听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