喉咙向顾曼一样锁着粗粗的麻绳,身后一堆又一堆的菜叶和一个个鸡蛋向她的背后砸去,可论是谁都不敢抄到她的正面去砸她。而且不同于游街示众一样,大家始终都站在远远的,远的至少我眼前的景象中看不到。
这是什么景象?这是要对她做什么?难道是祭桥?可是那不应该行祭拜之礼吗?怎么单单就她一个人?
本想继续看下去,可眼前的景象又逐渐清晰,灰白的影像随风散去,路雪枫已然赶到了我身边。
“你怎么样了?戾气如此重?金刚符往你身上一贴便迅速烧毁了。”他目光凝重的看着我,一只手死死地抓住我的肩膀,另一只手摊开来给我看他所谓烧毁的符纸。
戾气是什么呢?简单地说就是邪气,黑暗,疾病,暴虐,杀戮之气都可以归结为戾气。
可为什么我身上会有?难道就是刚刚那些画面?
路雪枫的目光在我沉思中越加凝重,他的手紧紧握住烧剩下的纸灰,遮住了手心有些红的部分。
难道是刚刚,他看我吃疼蹲倒在地,以为我中邪,用了金刚符,可没想到突然烧起来,他立刻又将符拿掉的时候烫伤了?
“我刚刚……”眼下绝对不是在担心这些小事的时候,我抬起头来,综合了一下方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