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便我愿意,造蛊的女祭司只怕也不乐意这么使用。这被女祭司誉为灵髓蛊的僵蚕虫草,想要杀一个人只怕还有更漂亮的更迅捷的手段。
下毒这种事情,作为女人,我才不愿意下毒呢?相信那位养着这灵髓蛊的女祭司,也不会做出这种事情。
没错!身为苗族的大祭司,那个擅长蛊术的女祭司一定是一个高雅而尊贵的存在,她绝对不会做出下毒毒杀小孩子这种下三滥的手段。
我眼睛一亮,转身激动非常的看向路雪枫说道:“问题的症结也在这里,若是苗寨的大祭司,她必然珍惜灵髓蛊,这僵蚕虫草集合寨子里那么多条年幼的生命,她轻易损毁,寨子中的百姓又怎么会罢休?所以,这僵蚕虫草会出现在这里必然有蹊跷。”
那个女祭司一定无心毒杀这个孩子,那么我们去找她必然可以找到解药。
但是……
这样竭尽物力的蛊术,到底有没有解药呢?
话音刚落,路雪枫黑曜石般的瞳孔明显透出了一种赞同的光辉,他嘴角轻轻一扬,突然又有些难为情的扶了扶额头,笑着接话说道:“灵髓蛊只是用来下毒,这种做法无疑是拙劣无脑的,至于解毒,想来此蛊专属于苗寨大祭司。恐怕就只有大祭司拥有控蛊解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