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种……奇怪的感觉。”苏荆沉默了一会儿。
“呵呵……”色孽用力伸展着自己的肢体,骨节发出了清脆的劈啪声,“你们的生命是如此短暂,不如尽情享乐,纵意一生来得痛快。如果老是为这些小事而劳神,又怎么能漂亮地走过这些年华呢?”
“别继续向我推销你的哲学了。我可不想刚归顺你就长出七八个**,或者是一身稀奇古怪的羽毛。”苏荆懒散地躺在沙发上。
“这纯是人体美学之间的分歧。”邪神放下手中的高脚杯,双手交叉在一起,“啧。亲爱的朋友,其实有一件事,我得向你坦白。作为听了这几个有趣故事的报答,我觉得继续瞒下去似乎在‘道义’上不太好——如果我对这个词的概念没有理解错误的话。”
“请说吧。”苏荆用自己的手支着自己的下巴,“说句老实话,我现在除了任你摆布之外也没有别的什么路可以选了,不是吗?”
色孽停了一会儿,然后把头转开,看向天台外五彩缤纷的迷幻国度。
“在你讲的这几个故事里,我也大概猜想到了你们那个世界的真实力量、这个‘世界中枢’的概念,我也大约明白了一点。所以,我觉得你也可以明白,那位皇帝陛下得到了来自异世界的支持,而我们却只能……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