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却没有动其中的任何一样。
“等到干掉这波人,我想我们有机会仔细谈谈。”张维新手中的双枪一转,苏荆会意地打了个响指。会社老大随手对着一座半人高的花瓶开枪,花瓶瞬间炸裂。
少年少女把徐富贵拖到办公桌后的皮椅上,让他端端正正地坐好。两人同时坐到张维新平时办公的红木书桌上,像是一对等身手工娃娃般坐在年轻冒险者的面前。
“首先,告诉我,富贵哥哥。你是怎么看待——美?”
“呃,不是要用催眠术催眠我吗?”小胖子稍微有些摸不着头脑,“应该拿个怀表吊坠之类的东西在我眼前晃来晃去——好痛!”
苏萝一脚踢在他膝盖骨上,用两只大眼睛瞪着他:
“告诉我,你对——美——的理解,是什么?”
“或者说,怎么样的武功,才是‘美’的?”
苏荆的皮鞋敲在徐富贵的膝盖上,以变声期男孩的清脆尖细声音补充道。
徐富贵努力抑制住膝跳反射,在慌慌张张的情况下用力思索:“呃。美就是……和谐,流畅!然后,‘美’的武功,就是出招很和谐、很流畅……然后……浑然天成?”
“……”
苏荆和苏萝肩并肩地坐在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