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廊尽头的徐富贵早有准备,红鹤拳打出,数道真空波交错疾斩,将柏崎不作夫的脊背削成了十几片,然后重新沿着原路飞了回去。艾德里安上前两步,一记侧鞭腿把他敲在了宾馆的墙壁上。这一腿的力量足以将钢筋也干净利落地削断,精准地踢在了柏崎的头颅上,把他歪歪扭扭地“钉”进了酒店的墙壁。不是承重墙,简单的隔音构造无法承受这样的冲击,轰然塌陷。
像死人多过活人的柏崎倒在废墟里,那让人恨恨的声音依然懒洋洋地传出来:
“不用绝招的话,是杀不死我的啊,艾德里安老师。我们曾经做了那么久的队友,你应该是很理解的才对。”
承受过数击足以与大口径穿甲弹相比的重击,柏崎不作夫的头颅依然完好无损,只是他的肤色似乎沉暗了一些。像是游动的蚯蚓的黑色液体在他的皮下蠕动,猛地看去就像是暴凸的黑血。
“你的使魔也有其极限。”艾德里安用一只手抓住衣领把他提起来,把他的头像锤子一般往墙上撞。打桩机一般地用他的正脸狂撞墙壁,几下就打穿了墙壁。
“这样打的话,几百年里也打不死我的啦。”柏崎不作夫无赖一般地毫不反抗,任凭艾德里安把他当做人形兵器一般地四处破坏,“让我们都面对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