体制。简单地说,就是在目前的情况下多搞些破坏。”白西装的声音并不大,但是所有现场的人都听得一清二楚,“当然了,我们不是坏人,只是加速推动旧体制的衰落,我们不得不采取一切暴力手段。革命,朋友们,我们在革命。革命不是请客吃饭,不是说我们坐在书房里探讨一下社会体制的变迁和演化,朋友们,革命是杀人,是流血,是破坏,是把现在的规矩砸碎,在这过程中会流淌无数罪人的血,无辜者的血,以及当然,我们的血。然而这是历史演进的必然,所以,朋友们,让我们去随心所欲吧。天理要求我们释放人欲,在这个特殊的……时期。”
得意洋洋的罪恶宣言在这块混沌时空中的巨石上回响,他的语调是如此理所当然,乃至于没有人出言反驳。大部分人都在权衡,思考自己在这场并不隐秘的暴动中扮演的角色,以及可能付出的代价,与可能获得的利益。
“下一个,谁?当然,第一个才有特别奖赏,而第二个,第三个,第四个,就只有一个‘充满了概念的盗贼系统’。简单地说,我今天只带了五个有内容的虫子,其余的都是空白。不过,就算是空白,它也有特殊的功能。只要锁定那个黄金级,它就能够削弱对方的概念。呵呵,想象一下,一个猝不及防的七星级,当他自信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