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哥没有拒绝,在这个村民向导的带领下开始向着他们的目的地而去。
此时夜已逐渐转黑。
公子哥在经过我们的时候发泄一般的将我们玩的皮球踢远,顿时就引起几个五六岁的孩子嚎啕大哭。
“看什么了!”公子哥经过我的时候用他的一只大手按在了我的头上,微微用力,用作对我瞪着他的告诫。
他们一行人远远走开,我觉得这群大人讨厌的离谱,也就在我像他们的背影办着鬼脸的时候,走在最后面的那个恬静女孩向我走来,她蹲在我的面前差不多和我齐高,她也是摸了摸我的头,但我却觉得很温柔。
我知道她这是在为她的那个朋友对我道歉。
恬静女孩的宁静似乎是与世隔绝了一样,但她的那种笑容却是胜过了所有人的花言巧语。
他们走后不久,几个调皮的伙伴嚷嚷着跟去看一看,在所有人兴致正高的同时,几个孩子的父母拿着棍子找来,在孩子们的鬼哭狼嚎下终于还是被父母撵回家吃晚饭去了。
剩下五六个孩子,我们一起追着大部队而去。
村子通往水闸的路也只有这一条,这条路孤零零的连接着村子与水闸两百多米的距离,在这傍晚里犹如一条阴间的要道,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