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想法很快就被否定,出现的人可以说是一个陌生人,他进了院子,还大摇大摆的在这院子里闲晃。
我漠不关心的看了他一眼,这个老头还是一如昨日,墨镜麻袋拐棍,只是现在的他,似乎是在他身上少了一样东西。
恶臭!对,就是昨天他身上那股无法遏制的臭味已然不见,现在的他虽然外表邋遢,但却并不让人反感。
一旦有人接受了他那种不变的形象,总会习以为常的。
他走进了院子之后,就像来到了自己的领地,他左瞅瞅,右看看,他的那份职业让他养成了这种习惯,他是个捡破烂的,他居然大摇大摆的来到我的家里捡破烂,而且还视我如无物。
难道在他的眼里,我一个小孩子无亲无故了就好欺负吗?
这几次见到这个老头,我也每次对他都有新的认知,老头子不仅是古怪,霸道,现在又似乎变得跋扈了。
正如我的猜测,他这次虽然没有把我家里那些遗弃的破铜烂铁给尽数收走,但他却是朝着我的内堂而去。
在内堂里同样的摆满了桌子,叔叔婶婶们避免干净一些,所以将所有这次酒宴剩下的饭菜都集中在了这个地方。
其中有很多的,甚至是连下筷都没有的。
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