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我曾经记得在莫爷爷的脸上也看到过这种表情,那种冷漠并非刻意流露,因为那便是一个死人的标志。
我越来越觉的这个小孩没那么简单,或许唐姐的这个疑难杂症已经超出了爷爷的职业范围,或许,这也该由我接手了。
正当我寻思着给如何弄清楚这件事情之时,小孩一闪即逝的冷漠又被天真可爱的表情取代,他蹦蹦跳跳的跑进诊所,回到了妈妈的身边,不过在他经过我的时候他还不忘厌恶的给我耸了耸鼻子,那是一个淘气孩子对我表现出来的不满。
他的转变如此之快让我始料未及,我将这两种表情在脑中反复调阅,越来越觉得反差太大。
我再进诊所的时候爷爷和小唐的谈话也接近了尾声,他们互相道别。
“小雨,送一下小唐吧。”爷爷见我进门也是周到的安排。
“不必了,出村的路我认识,出门先左拐,然后右转上一条大路,我说的对吧!”小唐用实际行动来拒绝了爷爷的好意,她这样做也无非是不想麻烦我们。
“没关系,我正好要去那里找个朋友,你们是住在张家村的居民吧!我们正好同路。”我随便编造了一个理由。
“这么巧,那我就不好意思了。”小唐喜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