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于后者。
眼前这两极分化让我无法判断到底那种才是原有的景色,到底是地狱般的景色原本就是真实,还是天堂的美景才是属于这里。
正在我思忖间,我突然觉得我鼻梁上那轻微的负担消失的了无痕迹,我急忙用手去探上鼻梁,然后我有惊奇的发现原本架在鼻梁上的眼镜已经无影无踪,眼镜竟然消失了。
看出了我的疑虑,罗布补充道,“这副眼镜能够隐形,戴上之后了无痕迹。”
听到这句解释,我才如释重负,这些人应该都是佩戴了这种眼镜,但看不出任何的行迹。
我们足足走了几个时辰,连日来滴水未进,这不免让我渐渐力不从心起来。
仿佛最后的一丝力气也被榨干,我只觉得双脚再也迈不出一步,精力透支以后,我只能感到天旋地转。
再坚持了一会,我终于是不省人事。
醒过来时我已经身在云镇的中心之处,这里驻扎这罗布的大本营,十几座鹤立鸡群的高楼大厦扎堆矗立,相对于外界,这里的人口也要密集许多。
我自从醒来后就发现自己身处在一间高楼大厦的房间之内,房间的阳台正好面对着一个广阔的广场,广场四周大厦环绕,我身处的也是其中之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