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们在楼下集合,他们总算是将我需要的东西凑齐,只是这些东西都是现成的,就是这样还花费了这么久的时间,这实在是太不应该了。
不过我很快就明白了他们的效率为何会如此低下,原来他们还是摆脱不了心中的恐惧,一提到要去那个死过人的地方,这时所有人都开始推脱起来。
最后商量的结果竟是派出一个代表帮我拎东西,毕竟我是个客人,这凑集的物资还得有人运过去才行。
其实这些东西并不算重,但都是不可或缺的东西。
我打算用一回简单的超度之法,这也是在我那个村里非常普遍的一种办法,死人若怨气不散,必须得血祭三牲,配以元宝香烛祭拜,如果幸运,事情迎刃而解。
这是一个土办法,但效果我却是亲眼见证过的,只是我第一次尝试,我对此还是有点生疏。
不过我常年在那个封建的村子里耳语目染,多少还能依葫芦画瓢一些。
只是我没想到的是,村民们最终选出的这个代表竟然是那个纨绔子弟,我虽然有点抗拒与这种人接近,但他似乎已是唯一的选择,村子里没人敢和我单刀赴会,唯有他对此不惧,甚至不肖一顾。
我和这个纨绔子弟被众人目送出楼,虽然身边的这个家伙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