让这位老者是心生愤慨。
“王伯在对着空气说话,真的,当时走廊上只有他一个人,我叫他也不答应,他把我吓到了,害的我也不敢再出门了。”罗平急于澄清,出口却语无伦次。
“出门,你又想跑到拿去,每天都家不着家,你这混小子,看我怎么收拾你。”插话的是一个青年,说罢不知从哪里找来一根藤条,照面就是冲着罗平抽去,看来这又是一位不分场合就管教孩子的父亲。
罗忘抵挡了几次,然后就是叫苦不迭的逃离了这个地方。
良久之后,又一个村民出口道,“王伯在外面昏倒,是罗平把他抬回来的,回来之后就一直说着梦话,几个时辰了,就现在才消停了一下。”
“所以这么说,你们觉得这是罗忘回来复仇了?”我一直在旁边聆听,说出这话之后,所有的目光也就向我围拢而来。
“不能呢?”有个村民不解,事实就摆在眼前,为什么还有人会有这个疑问。
“如果是罗忘回来了,那么这点惩罚看来是太轻了,哦,应该是小惩大诫。”我冷嘲热讽,村民因为心烦意乱可以理解,但他不能把怒气撒到我的身上。
看见两人就在眼前针锋相对,李叔有些站立不稳,他赶忙出来调节,很多事情就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