给不了多少帮助。”
我知道李叔是不想连累到我,他是少数对此事深信不疑的人,正因为李叔对此事特别重视,所以他现在剩下的只有绝望。
这是多事之秋,那天我正准备离开,东西早已准备妥当,我带齐东西上路,可还是遇上了麻烦。
拦住我的是那个叛逆男子,他早就对我无法容忍,趁我走的这天他带上了几个兄弟,仗着人多的优势将我教训了一顿。
我的顽抗并没有坚持太久,我浑身伤痕累累,头上鼻青脸肿,这是我为自己的张狂付出的代价。
他们离去之时心满意足,能教训我一顿这是他们一直所所欺骗的。
出于尊严,我自然是无法忍受这口恶气,在这天晚上,走出罗家集很远的我又原路返回,我打算找他们的长辈理论理论。
也就在这一晚,我将自己送入虎口。
月黑星稀的今夜,仿佛任何一个角落里都潜藏着无尽的危险,今夜的月亮暗淡无光,我甚至看不到自己的影子会躲在哪里。
我来到了这栋居民楼下,有许多人家的窗口还亮着灯光。
我回到了李叔的家里,我拍响了他家的大门,很快门被打开了,开门的是李婶,李婶对我我的去而复返很少意外,不过她很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