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给我吃的只要一些山芋,以及一些苦菜汤,他说家里只要这些,让我不要嫌弃。
他叫杨根,憨厚的他一直让我对他直呼其名,我执拗不过,只好应允。
我们的对话总共也没有多少,他少言寡语,而我有伤在身,这是让我们之间多数无言的原因。
我只能躺在床上,抬头看看千疮百孔的屋顶,这是唯一不费劲的乐趣。
没办法,我只能打定主意修养好身体,心急赶路已经让我吃了不少的亏,今后我必须时刻保证身体。
躺在这间屋子里,我已经分辨不清楚白天和黑夜,我不知道自己究竟睡了多久,反正我已经是有些浑浑噩噩了,脑袋晕晕乎乎的,这确实是睡了很长时间的症状。
杨根每天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早出晚归,他每次都要多准备一份食物,以及供我服食的草药,他总是准点出现,然后把另外一份食物带了出去。
直到有一天我口渴难耐,我试图从床上起来,已经是修养一段不少的时间,我的身体已经渐渐地恢复了一些,所以我已经能勉强活动了。
那一天我挣扎着起身,好不容易从床上坐起,杨根平时只有在送饭送药的时间内才会来到这里,他从不在这里睡,当然也不会在这里逗留太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