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生硬呆滞。
直到他离开了许久,我的心跳才逐渐平复下来。
我认出了他,但我不敢当面揭穿,转念又想到隔壁的那个女人。
他会对那个不人不鬼的女人怎样,我百思不得其解,这个女人从未醒来时就一直呆在隔壁,她到底是谁,她又为什么会留在这个死人村里。
她就像一个鬼魂,神秘而又飘渺。
我们虽然只有一墙之隔,但彼此之间却关押着最深的秘密。
送药的男子进了隔壁,等到一个我觉得是安全的时间,我这才蹑手蹑脚的走下床,我贴着两间房共有的一面墙壁,此刻整个世界仿佛突然安静下来。
贴墙角,这是一种下三滥的手段,但现在唯有这样我才敢于尝试,因为那个送药人的来历,我做这些已经超出了自己心里的极限。
不过,之后我听到了一些我想要知道的东西。
里面陆陆续续的传来两个人的对话。
我静心聆听,生怕错过任何一个细节。
“这些药你多少喝点吧!”这是那个送药的男子,我没来及听到开始的内容,现在只能由此切入。
对方没有回应。
送药男子显然也不肯就此甘心,他等待了片刻,继续劝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