碑,我们反复巡查几遍,即便是这样也没能在排列有序的碑面上自己想要的信息。
“没有方这个姓氏?这是怎么一回事?”我自言自语,现在能问的人却不在现场。
“那怎么办?要不要我们等个人过来咨询一下?”鸡鸣冲给出建议。
我摇了摇头,觉得这个方法并不可行,“应该没有,这里收录着整个村子里的人口,如果这里都不能找到那只能说明他不是这个村子里的人了。”
“那怎么办?打道回府吗?不帮他找家了吗?”鸡鸣冲想的很多,但这些却对我们现在的处境没有任何帮助。
“等等吧!我得问问他?”我似有所指,这句话也只有身边的鸡鸣冲知道我要问谁。
不过鸡鸣冲的脸色就不大好了,对于昨晚我的‘自言自语’他仍心有余悸,此刻见我又要故技重施,他只得讪笑着掩饰着自己的恐惧。
“只能这样了。”他壮着胆子说。
天黑的好快,我们两个外村人在这个村子里溜达了几圈,依旧是没能引来村子里人的注意,这让我觉得他们的警惕性似乎是太低了一些,两个陌生人入村,万一别有目的,那他们是否还能这么淡定。
事不关己高高挂起,没人注意我们,甚至连夜晚的祠堂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