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心也终究可以放下。
站在人群之中,视线基本受到影响,何况数十位核心的成员站在人群中央,这样一来他们更不可能发现躲在末端的我。
只是有一个纰漏,如果是身边的人发现了我这位不速之客,她们会不会出言警示。
但我已经顾不得这么多了,只要不被那几个核心人员发现,我的处境还是有些胜算的。
宣读还在继续,像是某些古老的仪式,虽然处在此地听得更加清楚,但我基本上没有再听懂一句,不过我没有掉以轻心,我努力的在找准机会,趁此空闲想想接下来营救的方案。
但不知怎的,我被身边的老人们吸引住了,她们仍是低着头颅,对我的介入完全没有反应。
我本以为这是她们心中有愧的表现,但我马上发现事情并没有如此简单。
看着其中的一个老人,他站在我的旁边,本来弯腰驼背的他低下头时比我更是矮了一截,所以我需要弯腰侧目,这样才能看清楚那张忏悔的面庞。
他的两只眼睛好像在盯着地面,而他的嘴角,他在笑,笑的很诡异,很渗人,我心里突突直跳,马上保持站姿。
他们都在笑,这些低着头的老人们都在笑,我不争气的发憷起来,但我不能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