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说的是实话。”刘凤文显然不擅长争辩,与众人的较量这才刚刚开始就显露溃败。
“实话?这就是你所谓的实话,你们夫妻二人合谋杀害村里的孩子,然后将他们剔骨熬汤,这就是你们的残忍手段吗?你居然还编出一个狗吃小孩的故事来,就算是狗会吃人,那也没有你们这般丧心病狂。”这个临时站出来的中年人再三质问,他的每一句都代表着一众村民的心声。
刘凤文沉默了,她在对方的质问下像是无言以对,这让人感觉到她在羞愧。
“杀人偿命,把她们夫妻都杀了,我要把她们的心剖出来看看,到底她们那颗心是白是黑。”有个血性青年大声嚷道,他的情绪更为激动,看来他多半也是一个失去孩子的父亲。
周围更多的是目眦欲裂的村民,他们对待凶手绝对不会仁慈,他们必须让凶手得到报应。
越来越多的的村民同意这种做法,他们已经用实际行动证明了自己的决心,他们将夫妇俩困在核心,只有有人带头,他们必将群起攻之。
旅店老板刘希望是最不再状态的一个人,这次的聚首由他一手促成,可他并非是本地人,他早些年迁居于此,之后也只是做了一个本本分分的生意人,可如今这里的每一个人都失去了理智,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