儿也找到了一个好婆家,这就够了,两桩大事已经得偿所愿,他现在还有什么可操心的。
我从病床上出来的时候他正在客厅里门头抽烟,他时不时向烟灰缸里的弹弹烟灰,一直低头盯着门外,好像是满腹心事。
我不明白这个沉默的中年男人在操心什么,于是慢慢从客房里走出。
楼上是他们一家人的居室,所以这楼下的卧房是给留宿的客人准备的。
“你醒了。”罗贵站起身来,同时掐灭手中的香烟,他这是对客人的礼貌,一直保持的严肃形象从一开始就原形毕露了。
我醒了,但为什么会躺在了床上,我明明记得昨晚被红衣女鬼一起从楼顶拉下,而我现在却是毫发无伤的站在了这里,看来这一切的疑惑得从眼前的这个男子面前得到解释。
“我怎么会睡在这里?”我摸了摸头,对这个疑问费解至今。
“你昏倒在了这里。”罗贵指了指身边的座位,昨天晚上我就是在那张椅子上坐了很久。
我更加困惑了,昨晚我为什么会昏倒在了客厅,我明明就在楼顶,难道我一直都在梦境里面,可梦境又是那么的真实,既然如此,他又为什么肯定我是昏倒,而不是睡着。
一连串的疑问让我焦头烂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