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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拍了拍她的手,示意她没事。收拾完东西,我们继续往前走,只是都在无意间与科仔保持了一定的距离。
我不知道科仔到底怎么了,应该是喝了水渠里的水,发生了某种变化。我甚至在怀疑,先前看到的的那个红点,不是对讲机的指示灯,而是科仔的眼睛。
我一只手放在裤兜里,握住那把军用匕首,但心里却很纠结,科仔可是我的兄弟啊。和他一起生活了二十年,除了外婆,他就是我唯一的亲人。我甚至觉得自己不配做科仔的亲人,竟然会去怀疑他。
伊敏似乎看出了我的想法,扯了扯我的衣服,我扭头看向她,她对我一笑。她的面容憔悴,很多地方还带着细小的伤口,但却极力的微笑着。这种笑看起来并不勉强,反而有种发自内心的坚强与坦然,让人的心随之一松。
我呼出一口气,摆脱刚才紧张的情绪,也对她笑了笑。我知道我肯定笑得很难看,但更多的是对她的感激。自从来到这个遗迹后,我们经历了太多的紧张与不安,此时看到伊敏脸上的笑容,我突然有一种莫名触动。
再看一旁的科仔,依然是一如既往的憨厚朴素模样。我心中默默祈祷,希望他别出什么事。
沿着宽阔的石洞走了大概半小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