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自己儿子说的仇人,而且还当着别人的面说着怎么折磨他。只觉得背脊都窜过了一抹冷意,脸皮下面的一条条隆起的筋肉不断地抽搐着。魂不附体地解释道:“大人,下官管教无方,让犬子冲撞了大人,都是下官的错。犬子不知大人的真实身份,求大人千万不要怪罪他。”
“你的意思是要是其他人就可以喽?”洪秋旭聚精会神地玩着自己的手指,漫不经心地回道。
洪秋旭随意地一句话把周言给呛住了。大家心照不宣就可以了,说出来就不厚道了。
洪秋旭见他半天不说话,也没有继续和他逗弄的性质,开诚布公地说道:“周大人,我实话告诉你吧,他并不是因为他威胁要折磨我,才要收拾他,而是他欺男霸女,为祸一方,鱼肉乡里,不杀他实在天理难容。”
周言听这样就好,洪秋旭说的对于他来说反而是小事儿,惹到洪秋旭才是天大的事情。“大人一定听信了一些刁民的谣言,犬子虽然有些胡闹,但是从来没有做过伤天害理的事情,不信大人尽管找人来当面对峙。”说着悄悄拿出十万两银票塞在洪秋旭的袖子里。
要是韦小宝肯定是先收起来,然后和他虚与委蛇,最后在背后捅他一刀。
但是他不是韦小宝,不是任何人,他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