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开我咳咳”鼠脸男子感觉喉咙处越发收紧,呼吸都开始变得不顺畅。只见他不停摆脚,踢向身前的白发少年,落脚之间,却在对方身上感受到了如钢铁一般坚硬
“不说”
“就去死吧”
苏穆心中杀意难忍,一个抬手,便将手中此人给按进了那处烧得通红的地炉之中
“刺啦”
“啊啊啊啊啊”
血肉与火焰交融,那位鼠脸的管事不断发出惨叫,半个身子都被那地炉中烧得通红的浆给灼烧。
此刻,这位鼠脸管事心中最让他后悔的,便是让那些奴隶把这地炉烧得如此滚烫
简直成了一处开工的焚尸炉一般,报应在了他的头上
等到苏穆的半截手臂从地炉的送风口拉扯出时,那位鼠脸男子已经只剩下一个烧的头颅
那些原本正在推动着车轮的奴隶们,早已经在之前的巨响之中停了下来。那一张张布满污垢的脸庞,正透过遮脸长发的缝隙,看向了白发的少年人。
其中一位颇为壮实的中年人,揉了揉眼眶,擦去了上面的色污渍,露出了一双饱经沧桑的双眼
“你是穆儿”
中年人身体轻颤,常年弯下的驼背开始稍稍直挺了一些,只见他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