拿着一把烧纸,点燃了之后,火苗窜了起来,他拿着那把烧纸,在奶奶头上绕了三圈,然后扔在事先准备好的火盆里,片刻,烧纸就熄灭了,并没有烧完。
我不明白,只是看着,可是从那些长辈的眼睛里,看到了不可思议。
然后,那个人又走向香案,朝大伯要打火机。我爸也吸烟,想把自己的递过去,那个人接了过去,却扔在了一边,然后摇了摇手,只要大伯的。
大伯的打火机递过去之后,那人用打火机挨排点燃了三炷香,然后,自己又拿了一炷点燃拜了拜,可是,让人意外的是,刚刚点燃的三炷香,瞬间就灭了。
这下连那个人的脸色也变了变,直说着,最后一招,如果“它”还是不肯走,他也没办法了。
拿着大伯的火机,那个人又小心翼翼的一一点燃了香案上并排放着的八颗香烟,青烟袅袅,那个人长长舒了一口气,看来,还真的要用到最后一招。可是,没想到他刚一松懈,八颗香烟又齐齐熄灭。
“这东西太霸道了,我没办法了,你们想别的办法吧。”那个人说着就要往外走,大伯拦了上去,赶紧问着:“还有什么办法?”
那人回过头,看了看趴在那里难受的一塌糊涂的奶奶,好像有什么想说的,却说不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