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白胜懒洋洋的样子,分别是还没醒,他便又将袜子伸到了白胜身前;顿时,白胜连忙摇摇头,躲避着袜子。
“臭小子,你总算醒了!”感觉差不多了,万利便把袜子扔了。
“你是?你是万利!”白胜模糊地盯着身前魁梧的汉子,特别是他头上戴着显眼的红色工帽,白胜立马就知道了把自己打昏的这个家伙是谁了。
“你小子竟然知道我是谁?你之前根本就没见过我啊!”万利大惊,他想知道其中的原因,急忙询问,“你小子是从哪里听来的,快说,是谁告诉你的?”
“是你自己说的啊!”白胜一边拖延时间,一边观察周围的环境。
尽管地窖里的光线不太好,但白胜还是看清了个大概。这个地窖大约有50多平方米,里面除了两张椅子之外,便再也没有什么家具。当然,在万利的身后方还放着一根铁棒子。地窖内,有两股刺激性的气味,一股是腐烂的味道,好像这里死过人;一股清新却有些刺鼻,白胜一闻就知道,在这里面肯定堆放着水泥。
“我说的?这不可能,我从来都没有告诉你小子我的名字!”被白胜的解释整蒙了,万利极力辩解,“说,你小子到底是从哪里知道我叫什么的?”
“我都说了是你告诉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