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瞪了眼杨苟但,说:“你说毛呢,你丫才偷镇寺之宝,”
“那这禅杖哪里来的,卧槽,是不是真的啊,要不要这么牛笔啊,快拿来给佛爷我看看,如果真的是青雷木做成的话,你丫就牛笔大发了,”杨苟但说着,舔了舔嘴唇,然后把我手里的禅杖给夺了过去,
“青雷木,那是什么东西,”我有些不解,
杨苟但摸着禅杖,点了点头,说:“卧槽,果真是青雷木,这么一根禅杖,我擦,为什么上面刻满了梵文,妈个蛋的,我都不认识啊,我师父倒是认识,可是没教我啊,奶奶的,要是没被那些老和尚污染过,直接给我用的话,小爷我分分钟用这青雷木弄死那妖怪啊”
我被杨苟但说的一愣一愣的,我把禅杖夺了过来,说:“这禅杖很牛比吗,”
杨苟但擦了擦口水,说:“这何止是牛笔,在我手里那就是神器,”
这时一边的池翔晃着鸡窝一般的脑袋,抬起头问道:“啥神器,无尽之刃还是三项之力,还是色切割啊,”
我一脚踹在池翔的屁股上,说:“妈蛋的继续玩你的游戏,我们在说正事呢,”
杨苟但说:“这比喻倒是差不多,如果用这青雷木做成我的本命法器的话,那就像是无尽之刃一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