候才会走动。
大爷爷的脸色有点难看,进屋之后就说我奶奶太过份了,人在做,天在看,先不说我娘是怎么死的,但是她再怎么也是杜家的人,而且为这个家留下了一根苗,如果死后连一个葬礼都没有,别人以后肯定要戳我们杜家的脊梁骨。
大爷爷的辈分比奶奶高,奶奶张了张嘴,没说出一句话来,然后狠狠的瞪了小叔一眼,一个人回房了。
我们那办红白喜事儿都是乡里乡亲的搭手帮忙,虽然很多邻居一直在看我们家的笑话,但是到了死人这种大事儿的时候,他们都自动过来帮忙,一起在我们家堂屋里搭了一个灵堂。
棺材是小叔从别人家买来的,把我娘净身之后装了进去,再封起来。
这一忙活都已经到晚上了,我一直在旁边看着,眼泪没有停过,心里跟刀割一样难受。
奶奶在屋里一直没出来过,饭也没吃。
晚上,我穿着麻衣坐在灵堂边上守灵,小叔就坐在我旁边。
我看着他失魂落魄的样子,心里更加的不是滋味。
事情闹到这一步,我真不知道该怪谁,我想恨我奶奶和小叔,但是真恨不起来,他们都对我太好了……
来帮忙的那些邻居都回去了,到了下半夜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