指向最后一位红袍老者,他得意道:“这位冯一刀,冯大师,更了不得,擅长净身,一手净身刀法使得出神入化,当今宫里的大太监,十个有九个是他亲手料理的,乃武林第一,净身大家。”
李笑见三位老者,接连向自己点头示意,立即躬身行礼道:“晚辈李纯,见过三位大师。”
“这位小兄弟。”红袍老者,那位净身大家,仔细打量李笑片刻后,望着他头上铜镜,赞许道:“你年纪轻轻,就拥有战兵护身,前途无可限量,可是哪个门派骄子?所学又是什么药理?”
李笑想了想,开口道:“晚辈的门派,前辈可能没听过,而且我在门内也并非骄子,而是外门弟子,目前只是初涉药理,正在学跌打接骨之法。”
“哈哈!”四人闻言哄堂大笑,其中擅长足底疗法的道人,轻笑道:“现在的年轻人就是浮躁,学什么不好,学跌打,跌打太冷门,现在谁还学这个?如今无论什么外伤,只要一剂狗皮膏药,就可龙精虎猛,伤势痊愈。”
“怎么现在的药师,那么推崇狗皮膏药?”李笑暗自腹诽,心中鄙夷:“还说我,你这摸脚的,未必比我高尚多少。”
“是啊!年轻人就是轻浮,跌打药理已经过时,老夫劝你还是尽早改换药理,否则这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