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笑了笑,将手附在了胸前的伤口上,抬手,殷红的血滴滴而下在寒冰上开出一朵朵耀眼的梅花,红得刺目,嫣红与雪白的对比是如此的强烈。
少年单膝半跪在地上,无数的冰蝶蜂拥而至,散开却再无少年的一丝身影。
那莹白的雪蝶,似乎更多了。
消失的少年露出身后那一个病弱苍白的男子,男子的眉眼不算精致却很柔和给人一种无害的感觉,就是这样一个让人看到会感到怜惜他过于干净的男子手中此时持着的却是一柄无刃的短剑,自剑柄以上的剑刃都不翼而飞却残留着刺骨的寒意令男子身子僵硬没有在得手的第一时间内躲开隐藏。
刚刚,刚刚就在那剑尖刺入那具身体的一瞬间,他就感觉到了一股无法阻挡与匹敌的寒意顺着剑身传递过来,似是被挑衅的狮子,在维护自己的领地与食物。
然后,然后,似乎是那个少年自己后退了一些并用冰蝶暗中推了自己一把使得短剑完全没入他的身体,他到底想做什么,寻死吗?男子很不安,他总觉得在自己看不见的地方,那个少年的脸上带着诡异的笑望着自己,就像他的身体被短剑刺穿时回头对自己笑得那一下一样。
“庄炀!”
“小弟?”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