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白公子,妾有礼了。”昨非冲着秋白屈了屈膝行了个女儿家的礼节。
“呵呵,昨非姑娘早。”秋白干巴巴的笑道,怀里的琴直接塞过去行不行?
“不早了,一会儿就到晌午了。”昨非似乎不知道什么叫做给人面子。
“公子怀里的琴可否给妾一观?”
“自然……自然无不可……本就是给姑娘赔罪的。”
“公子言重了。那把琴本就该毁了,到是妾应该谢谢公子呢。这把琴太过贵重了,昨非受之不起。”秋白总觉得昨非这句话似乎有些意有所指,不过她没有心生不满便好。
“昨非姑娘可是看不起我秋白,送出去的东西哪有收回来的道理。再说秋白与姑娘一见如故,这把琴就当是秋白送给姑娘的礼物可好?”
“非是如此,只是……”
“来人给昨非姑娘将琴送回屋子。”
“你莫后悔便是。”
“自是不会!”昨非不置可否的笑了笑。
……
琴音袅袅悠悠似水,带着化不开的忧愁。
“姑娘!姑娘!”秋白忍不住拦下昨非欲要拨动琴弦的手指。
“公子可有事?”被打断了抚琴昨非笑得有些勉强,最近秋白就跟闻香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