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飞兔走,细雨蒙蒙的春季紧闭了三年有余的洞府大门悄悄打开。
神念散开笼罩整个坐忘峰。
“永清兄弟啊!你可终于出关了,哥等你可等苦了啊!”凄凄切切的语调骤然响起,将心情欢愉的少女惊了些许。
这个在她山脚下建了个小行宫,红衣扎眼的是个什么鬼!
“兄弟啊!快给哥把这些个损毁哥的美貌的破烂阵法给撤了,本尊要拨了那头蠢驴的皮,做驴肉火烧吃!”咬牙切齿一脸的苦大仇深,恶狠狠的瞪着山上的一头毛驴?
一头油光水滑,膘肥体壮,脖子上挂了一块弟子牌,呲着一口大白牙笑得蠢贱蠢贱的长耳毛驴。
毛驴?
对了,长乐长老送来坐忘峰求照顾的抑郁灵宠,顺带的还有一盆凤血草。
想到这,昨非便施施然的转身回府,寻那盆凤血草去。
山下的长乐可不知道昨非心里是怎么个想法,他只瞅到那个藏青长袍冰雕雪筑一般的小少年出门一看见他就头也不回的掉头回去了,惶惶然的连洞府大门都忘了关。
他他就这么的招人嫌弃不成!!!
他和这小子总共就见了两面,他也没做啥呀!干啥子这般的嫌弃他!他还没嫌弃这个不懂得欣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