便是。”一句与你父同辈,说明了其将紫苏视为血亲而不是普通族人。要知道按照族规,紫苏日后只能和其他族人称呼栾子策为少主,青箬为夫人,和普通的旁支族人一样。
“好的,九叔。祭祀稍后开始,还请九叔指点。”紫苏从善如流的改了称呼,接受了栾子策的善意。
祭祀三年一次,这是幼时之后紫苏的第二次参加,第一次她只是个懵懵懂懂的看官,为的参加是祭祀之后的血脉启灵;而这一次她是祭祀的安排者,为的是安抚颠沛流离惶惶恐恐的族人。这一次在她的心中更为重要,不容有失,此时有一个嫡亲的族叔长辈指点指点是她的幸运。
“祭祀啊……那就同去罢!”栾子策叹了一口气,十多年逃离在外躲躲藏藏,他都不知道又到了祭祀的日子了。
说话间紫苏又抬手拂过两面水镜,这一次紫苏没有打碎,那两面水镜却随着紫苏的动作化作流星坠入镇中,濛濛细雨沾湿衣衫。
“这二人?”
“心思杂乱,阴晦怨怼,不适合外出。”紫苏揉揉眉心,也不知道层层删选下还能留下几人。
看了一眼身边的目光森然盯着水镜的男子,终归以后有个长辈能够帮衬着,也是一个好的开始了。
“咦,这孩子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