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咳咳……外,还……咳……没取妻……孩子……都……咳咳咳……了……咳咳……”
老人一急,说话越发的连不成字句。
“爹,我去砍柴。”
看着小二买药回来,汉子急忙回了父亲一句拎起有些卷刃的斧头走了。
出了屋子他默默的抹了把脸。
他知道老父活得艰难,可是其实他们谁都不想放弃。
会好的,一切一定都会好的!
就像当初娘走后一样。
娘说过,一切都会好起来的,只要不放弃……
一封,看了凌霄一眼。
之前他问他,这小子给的答案是:久病床前无孝子。
问他:久是多久?
凌霄答:三年。
如今老人的话清楚的表明,从他患病至今已有五年。
这个破败的只剩屋顶茅草新的屋子,无论是所剩无几的缺瓷的瓷碗,还是自己削制的木头碗筷,破败的冷似铁的棉衾,以及布丁摞补丁洗的发薄的麻衣……
这一切的细节都在证明着屋子人的艰辛。
五年,日益沉重的医药费,老父一日比一日消瘦的身体衰弱下去的精气神……
也不知这对兄弟是怎么过过来的,